這張照片是在蘇格蘭Inverness的一間Youth Hostel照的。那是個熱鬧的晚上,四個德國女生,四個台灣小毛頭,和一對印度夫婦。德國女生很興奮地問我們她們的中文名字該怎麼寫,我們也開心地在紙條上留下她們覺得很酷的象形文字。而令人難忘的則是那對印度夫婦,Umang and Niyati,他們是到英國度蜜月的。記得那個晚上,Niyati煮了很辣很辣的印度咖哩飯,他們的話不多,大部分都是聽我們講。
我們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那年,1999年,台灣發生了九二一大地震,Umang寫信來問候。後來,忘了是在2000年還是2001,在印度也發生了大地震。我寫信問Umang,他說他們很幸運的沒有受到波及。也因為這樣的經驗,讓我們彼此都感覺像是雖然陌生,生命卻緊密相連。往後,我們時常寫信互相祝福,像是在聖誕節,還是印度排燈結,我們用電子賀卡互道平安。
在我換過好多次email之後,我們就漸漸失聯了。神奇的是,透過facebook,我們竟然又聯絡上了。十多年了,大家都有好多的變化。我看到他們已經兒女成群,而我也結婚了。Umang在facebook上看到我結婚的消息,於是託了一位到台灣工作的朋友帶來他準備的祝福。
印度來的點心
這是一面之緣,卻維繫了十年的友誼。生命總是這樣令人驚奇,也教人珍惜,不是嗎?
星期六, 7月 31, 2010
第一次自助旅行part 2
我們來到最蘇格蘭北邊的Inverness,尼斯湖Loch Ness是位於蘇格蘭高地的大水池。當然,我們也帶著尋找水怪的心情前來。一夥人拍了這張很酷的照片。土豆仁回憶說,「那時是在模仿King Singers還是某個樂團的專輯封面擺POSE,想說哪天我們一起出書或灌唱片的時候可以拿來用」,不過後來組樂團當主唱的哈力卻沒有在照片中。
划船好像成為英國旅行的必要行程。在牛津或劍橋都有這傳統,他們叫作punting,漢文翻成撐篙。1999年夏天,我們在康河上看日蝕,很特別的經驗。
當時誰也沒想到,照片中這小子如今成為牛津學生,也時常來到背後這個圖書館。當然,他punting的技術也越來越純熟了。
坐在我後面那位今年也到牛津進修老人醫學。
倫敦地鐵。據說在地鐵裡是不能照相的。
看完音樂劇Miss Saigon,遇到大學同學!
在Glascow
到哪裡去,音樂總是最好的外交手段。(這好像是在Harrods百貨? 難忘在Inverness青年旅店裡的台灣民謠之夜)
這張在National Gallery前的合照,後來還被拿去做2000台杏醫學人文營的海報。
在劍橋巧遇物理大師Steven Hawkins。我們問他可不可以合照,他用那台神奇的機器跟我們說,"Be quick!"
這是在湖區的Youth Hostel,我們以為住到了一間刻意案種族分配的旅店,後來才知道原來Hostel的主人熱愛旅遊,把每間房間佈置成不同主題。還不知情之前,對Asia & Africa Dorm比了個"凸"。
到哪裡去,總不忘了寫家書回家。這張照片後來被我拿去用在「反侵略和平家書」的部落格banner。
划船好像成為英國旅行的必要行程。在牛津或劍橋都有這傳統,他們叫作punting,漢文翻成撐篙。1999年夏天,我們在康河上看日蝕,很特別的經驗。
當時誰也沒想到,照片中這小子如今成為牛津學生,也時常來到背後這個圖書館。當然,他punting的技術也越來越純熟了。
坐在我後面那位今年也到牛津進修老人醫學。
倫敦地鐵。據說在地鐵裡是不能照相的。
看完音樂劇Miss Saigon,遇到大學同學!
在Glascow
到哪裡去,音樂總是最好的外交手段。(這好像是在Harrods百貨? 難忘在Inverness青年旅店裡的台灣民謠之夜)
這張在National Gallery前的合照,後來還被拿去做2000台杏醫學人文營的海報。
在劍橋巧遇物理大師Steven Hawkins。我們問他可不可以合照,他用那台神奇的機器跟我們說,"Be quick!"
這是在湖區的Youth Hostel,我們以為住到了一間刻意案種族分配的旅店,後來才知道原來Hostel的主人熱愛旅遊,把每間房間佈置成不同主題。還不知情之前,對Asia & Africa Dorm比了個"凸"。
到哪裡去,總不忘了寫家書回家。這張照片後來被我拿去用在「反侵略和平家書」的部落格banner。
星期一, 7月 26, 2010
第一次自助旅行part 1
星期二, 7月 13, 2010
07,08 UK回顧展
是的,歷經十多年前的歐洲之旅、大一暑假四個小毛頭的大英國協自助旅行,以及07、08兩年間的三次探親自由行,今年,我又要跟老婆去英國了。
回顧一下最近幾次去英國的照片
07年2月,我們先前往比利時拜訪老爸三十年前在英國St. George醫院一起共事的老友。然後搭歐洲之星往英國探親。
大英博物館
老弟為我們安排了guide tour,行經Bath與神奇的Stonehenge。
老爸認真的要搞清楚老弟在讀什麼碗糕。
07年6月跟Mornika一起去找哈力。哈力為什麼會去英國讀書,說來話長,這篇文章《左撇子與糖果罐》差不多說明了一切。
在老弟的宿舍享用溫馨的晚餐
Borough Market是此行令我們印象深刻的據點之一。
還有拜訪蘭醫生。我們都沒想到,那會是最後一次見面。以後,就是在天家相見了。
在週末,我們去做禮拜,巧遇Tutu主教前來講道。
這位阿公在二十多年前在Brighton Pier給一位小女孩畫了一幅名字的字母圖,這女孩如今回到Brighton巧遇阿公,真是驚喜又溫馨。
在Brighton渡過美好的海邊假期。
還去看了Wimbledon。這是前世界球王,西班牙好手Ferrero
08年,因為哈力從倫敦搬到牛津了,因此我們也大多待在牛津活動。另外安排短短的三天倫敦小旅行,也認識了很多新朋友。
在Ice Bar裡頭喝酒
在牛津打網球,可惜草地球場暫時關閉。
哈力發球左手的擺位跟Roddick一樣。
Mornika當觀眾(也買了strawberries and cream,仿Wimbledon風)。
跟一對可愛的台裔南非couple去公園玩。
陽光的David,後來還成為我們婚禮的座上賓!
美好的牛津早餐。今年,日不落國又會以怎樣的姿態迎接我們呢?
星期一, 2月 22, 2010
膳事
做菜大概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驚奇,從小餐餐都有人張羅的我,怎麼也沒料到這輩子還有洗手下羹湯一天。最初始的刺激,大概是去英國拜訪老弟吧。陽光斜斜灑落的廚房窗邊,擺著一本Jamie Oliver的精裝食譜(Hard Cover!想必貴死了)。那年跟莫妮卡看完一整天的溫布頓首日賽事,飢寒交迫地回到老弟租的倫敦小別墅,品嚐了差點令人聲淚俱下的紅酒羊肩。隔年我們又再度拜訪北國,一群牛津高材生紛紛大展手藝,日式壽司、義式濃湯與中國北方餡餅互相比武,我們才知道原來做菜是寂寞留學生不可或缺的安慰劑。
在高雄住處,很幸福地擁有一間旗艦級廚房。一開始的練習,就幾乎是從懷念英國旅行開始的。Pimm's調酒(要加上黃瓜、胡蘿蔔)、超油的英式早餐(一定要有溼溼軟軟的scrambled egg與番茄)......。自娛之後也得娛人,較熟練後變開始招待留宿的過客。只不過做菜的人都知道,料理最困難的不在於技術好壞,而在於--人少。去年夏天,多了一位室友莫妮卡。如此一來,料理就能夠更有創意了。當然,我們還很認真的先到過普羅旺斯,見習了抗憂鬱的地中海料理,回國後,橄欖油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基本食材。
逛市場也成為假日的主要休閒,但我們逛的市場本質上相當極端,不是很不ethical的costco(控告「好柿多」的「好事多」),就是超級注重環境與產銷倫理的微風市集。想來,讓我們愛上買菜的,仍然是在是食材豐富精采的倫敦Borough market與巴黎巴士底市集的美麗回憶。我們的書架上,除了讓人食不下嚥的歷史屠殺或創傷研究blahblahblah,開始多出了像《春膳》這類色誘人的書籍。
困窘於博士班寫不完的報告的莫妮卡,在讀了《廚房裡的人類學家》後,同感於作者當年在國外讀書,寫報告時三不五時起來喝喝水上上廁所,進廚房後卻感到時光飛快的經驗,於是也決心在市場與廚房尋找樂趣。而不久前為岳父岳母料理晚餐而感到虛榮無比的我,也深深感到--廚房--將是往後屋簷下最重要的角落之一,我們將在這裡度過許多時光,並且想像著將來,或許也會上演像電影「橫山家之味」裡,孩子懷念起老人手藝的一幕。
星期四, 2月 18, 2010
星期三, 2月 17, 2010
淒風苦雨慶春節
難得在需要值班的日子裡排出五天連假,本想跟著爸媽一起去日本伊豆來個豪華溫泉旅遊,卻因為過年班排得很硬而作罷。除夕當天開車回家,一路上紅茶跟莫妮卡有說有笑。回到家後我們把紅茶限制在頂樓,然後一面聽著牠哭哭啼啼,一面把帶回家的"HOME"(記錄片「搶救地球」)看完。看完後我們全家都一致肯定要減少肉食的比例。年夜飯,老爸做了一個應該是今年度最長的一次禱告。紅茶則是突破頂樓安全門防線跑到餐廳來輪流蹲在每個人身邊,要飯。
隔天爸媽在清晨搭機場專車出門。紅茶應該在爸媽出門更早之前就醒了,牠不甘心於還沒巡查完畢,半夜三點跑到索尼亞房間去抓門,把索尼亞下了一跳。老妹則留在家裡寫劇本讀英文。大年初一我們突破傳統驅車「回娘家」(雖然莫妮卡整個學期大部分還是住娘家啦,但是這是結婚後的儀式我們當然也要陪著玩)。中壢陰雨綿綿,隔天的苗栗更是淒風苦雨。我們在網路上找到一個五穀文化園區,一去才知道是個過氣陶窯公司轉型休閒園區的「大賣場」。看起來只有紅茶最快樂,在穀倉邊開心地追著落跑雞,完全不知道我們很難玩的心情。
初二傍晚我們接了莫妮卡的外公,一起去陶藝博物館晃晃,然後去了一間叫做「荷堂居」的餐廳吃飯,這家坐落於許多荒涼草莓園中。莫妮卡姐妹跟外公寒喧問暖超級撒嬌,我超愛她們外公那種安安靜靜卻什麼都懂的感覺,讓我想起已經過世十年的阿公。餐廳裡頭燈光好,氣氛佳,食物也好,唯獨牆上馬英冏到此一遊的照片破壞了幸福氣氛。
然後初二晚上就回到彰化。老妹持續寫著她的劇本,讀她的英文,認真程度不亞於準備聯考。我跟莫妮卡則是一直看DVD,先後看了紐約我愛你、福爾摩斯與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紅茶回到彰化比較認份了,待在六樓不哭不鬧,但這祖籍北海道的柴犬實在很不爭氣,帶牠去彰化名勝古蹟上廁所,牠冷得鼻水直流,晚上還靠著暖氣睡覺,害我們差點以為會燙傷。
原本想利用假期把法農的傳記跟著作讀完,但一來天氣太冷我跟莫妮卡都輪流發燒頭痛,再來就是索尼亞做每餐好菜讓人飽食後只想用睡覺來消化。假期的後段,是在嗷的編輯會議,還有跟莫妮卡討論慈濟災區大愛村的原住民主體失落問題,以及跟索尼亞討論菲律賓二次大戰當時麥克阿瑟跟山本五十六的作為中度過。雖然每個段落的嚴肅討論還滿跳tone的,但也頗有意思。莫妮卡直說想要在重看一次神隱少女(以思索大愛村問題?),沒想到就在彰化家發現神隱少女的DVD。
驅車回到高雄,一路上還有一起來開嗷編輯會議的阿宏伯跟鴨子跟車。阿宏伯分享著他在慈濟拍連續劇的經驗,我們驚訝於大愛台不能有發音為"sai(賽)"的台詞。紅茶一路哭哭啼啼,我們一開始以為是牠很想下車逛大街,後來聞道屁味才想起牠可能便秘很久了,於是讓牠在仁德休息區解放一下。但後來上車後牠還是哭哭啼啼,我們就知道被耍了。晚上想看一點真正有料的電影--講亞美尼亞屠殺的「雲雀山莊的情人」。但看來大家都太累了,電影剛開始,全體人員一一睡覺去,結束了2010的春節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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