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2月 11, 2007

我的一小步

這兩天上了台北一趟,昨晚聽志寧演唱,那首「貢寮你好嗎」又把我弄得心頭一酸,眼淚就差點要溢出來了,新編曲又加上新歌詞的歌超有力度。(害我想起在台權會美麗之島人之島剛發行時,音寧在台灣日報副刊寫文章說志寧唱歌沒吃飯)

去台權會開會,我想這應該是作為我「復出」的第一步,也是一小步。今天聽到台大國發所劉靜怡教授講一個關於台灣要發展Biobank(其實就是基因庫)的人權問題,她以非生物醫學背景的前提要批判這個部份的人權倫理,自然困難得多。

會後我側耳聽到艾琳達與她有些爭執,一來艾琳達質疑她「抽血作研究有什麼不對」,再來可能又說「沒有醫學背景,也很難跟人家論辯」,我突然發覺,在這件事上,台灣關心的人實在是太少,少到一種令人心酸的地步,我在聽專講時想到實習時外科醫師不經病人同意切病人的肝作研究的那一幕,其實已經聽得非常難過到一種想哭的地步。

然後又想到今年國考題「人體試驗病例資料多久後可公佈」的矛盾。(答案是永久不得公佈,但誰知道這些資料將來只會被掌握在有知識權力的人手裡,更沒有機會讓人權組織來檢驗)。我有種感覺是,我們很努力地追求一些價值,但擁有權力者都能用很輕鬆的方式來欺瞞你。

這兩年來我思考自己將來該如何「愛台灣」的方式,在得知連台灣醫界聯盟都成為基因庫的主事者之一,我不得不去調整我面對所有高舉台灣主體性者的距離,我相信該努力的事情還有太多,而我的能力也太薄弱。

我花了相當多的時日向上帝禱告,希望祂能帶領我到一個我必須參與的位置,也因此我很看重加入台權會的這件事。原本邱毓彬大哥邀請我參與今年度的執委選舉,但因為較晚得知落腳台北而暫時沒辦法參與,但我相信能先有一個觀察與學習的機會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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