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7月 25, 2007

坦承寫給自己

昨天跟正哲在msn上聊了許久(對與漸漸不用msn的我來說,應該算久罷)。一開始只是分享一下各自的的工作與學習,漸漸地越聊越多,突然間談到了創作。我們談到面對世界時一種哲學式的痛苦,然後,他一語道破了我在書寫上的徬徨。

最近我突然覺得我活在一種落差裡面,對別人來說 我也許是清楚的思考者,但對我自己來說,一切又是模糊未明。我開始想,我所寫的東西,一定有某種程度的不誠實罷?我必須承認,書寫是一種必要的產出過程,我得以在那裡面自我整理,質問自己。

正哲說:「把問自己的事情寫出來,雖然像是在問大家,但還是回歸自己的疑惑」。我說,那就是「投射」不是嗎?他說:「有一種內在痛苦,是因為沒辦法改變自己的某種機轉,就像帶著墨鏡看世界,怎麼看都是黑灰的。想要看到彩色,卻從沒想過可以把墨鏡拿下來。」

的確,雖然我寫了,批判了,但是似乎把這個過程看得太理所當然,卻沒有更深地去想用意在哪,目的是什麼?怎樣才是真正親近自己的方式?(正哲問:有沒有試過坦率地寫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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